…啊!”有人跳出来说话,听声音像是她的心腹丫鬟雨荷,然而很快就被捂住嘴拖了下去。
    “一个下人也敢忤逆主人,好不大胆!我们夫人可是堂堂的伯阳候夫人!”她能感觉到眼前的动静,眼睛早已酸涩的流不出泪来。
    声音逐渐远去,那候夫人大约也是觉得无趣,临走前陈凤回头看了眼床上了无生机的女人,冷笑了声,“什么天潢贵胄,如今也只是一个不得夫家欢心等死的老女人而已,我们走!”
    所有人都离开了,她失去支撑摔落在床沿,房间又重归寒冷,好像一个只为锁住她的地狱。
    我好恨啊,我好恨啊!什么海誓山盟都是泡影,什么一心一意都是阴谋!
    她睁着空洞的双眸,徒劳的伸出手来,一双骨瘦如柴的手,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最终还是无力的滑落,眼角流下最后一滴浑浊的泪水。
    我最终还是食言了,对不起,没有办法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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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姀一下子惊坐而起,天还是黑的,她早已满脸都是泪水。
    她目光落在放在床头的玉簪上,在夜晚它竟然发出微微的青光,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刚才梦中女人的遗物,不知为什么流落至今到了她的手上。
    第二天她再去那家小摊的时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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