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冬没再说话,一直听我骂,眼睛发直,围巾一圈一圈缠在脖子上。
“你放心徐冬冬,这事儿我肯定帮你,我就算是给韩冰跪下也要让你没事儿。你得赶快去美国!你这智商能在美国杀人,还能无罪脱逃,你快去祸害美帝吧… …
我越说越恶毒,好像就此恨不得把自己近来接受到的所有的负能量都发泄到这个熊孩子身上,徐冬冬终于受不了了,站到我跟前来:“你,你… …不是这么回事儿,不许你这么说我… …”
我看了他一会儿,看着他被我教训的那个样子,他被我这一顿痛骂,可不是刚才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了,白白的小胖脸此刻涨得通红,圆眼睛里面含着泪水,他瘦了不少分量,把双下巴给弄没了,圆圆的下颚抽搐着——他在尽力地忍受不让眼泪滚下来,无论如何他还是个小孩子,而我在他们家赚过生活费,我没再说下去,咬了咬牙:“走吧!”
… …
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公安医院。司机载我们去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冬冬的爸爸徐先生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路上徐冬冬一直朝车窗外面看着,一声不出,他的样子倒像是个受害者了。公安医院是专门处理事故和案件的专门医院,条件很一般,我在一个四人病房里找到了韩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