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对是错,但他一贯这样。
    “对了,”朱韵想起一件事,提醒任迪说,“你先不要给他钱,他身边跟着一个狱里认识的,我觉得那人有问题,我怕他再冲动。”
    “你怎么觉得没有用,问题是他怎么想,他要干什么谁能拦住。”任迪冷冷道,“这么一看,那畜生好像也有点没变的地方。”
    “没事的。”朱韵靠在餐厅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墙面上,“他刚知道方志靖的事情,情绪很容易激动,只要冷静下来就好了,给他一点时间。”
    *
    “还不吃饭?”
    侯宁跨坐在凳子上,冲洗手间嚷道:“一天都没吃了,去吃饭吧。”
    洗手间门打开,李峋赤着上身出来,坐到窗台边擦脸。
    这是他们临时租的房子,从窗子往外看,对面楼顶堆着废弃家具,还有盘得乱七八糟的电线。下午六点半,天边是稠腻的浓黄,余晖透过陈旧的木窗,在李峋的背上映出黑色的十字影。
    他头上盖着一条白色毛巾,看不到脸孔,水珠顺着身体的轮廓滑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渍。
    “去吃饭吧。”侯宁说。
    李峋将毛巾扔到一边,“你自己吃,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
    李峋没有回答,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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