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
    李峋看看四仰八叉躺着的李思崎,沉吟道:“他那么能睡,折腾醒了怎么办。”
    朱韵直起身子。
    李峋没有拒绝她的提议,说明他动心了,他不想自己过年。
    情有可原。
    有妻有子,凭什么要自己过年呢。
    朱韵盯着李思崎,二话不说道:“醒了就重新睡,有什么了不起。”
    她当年为了见他,数九寒天里穿着单裙在街上夜奔,如今换到她儿子,只少睡会觉怎么了。
    这也成了后来朱韵总被李思崎念叨的理由之一——
    “跟我爸比起来,我就是咱家一!根!葱!”
    李思崎跟媒体大吐苦水:“不是有个传承多年的经典问题吗,你去问我妈,我和我爸同时掉水里她救谁——绝对是我爸!”
    他每次一提童年就长吁短叹。
    “唉,我给我家出过多少力,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于我爸的淫威之下!我曾想拉着我妈的小手,劝她跟我一起起义反抗暴政……”
    记者连忙问:“然后呢?”
    “然后?!”李思崎瞪着眼睛,“还有然后?!”
    记者:“……”
    李思崎抿了一口水,平定情绪。
    记者又问:“你说你给家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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