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捧起雒妃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没瞧见伤口,这才去收敛地上的碎瓷片。
白夜听到动静现身,眼见雒妃没事,他人欲又隐入不可见的暗影中。
哪知,雒妃喊住他,“白夜,陪本宫坐坐。”
白夜从善如流。
雒妃捏着手里的奏请,垂眸道,“廊城发出急奏,称还未上税的今年新粮,被一股突厥劫了,故而廊城今年无粮上贡,还求免了日后三年的税收。”
她自晒一笑,偏头看着他问。“你说本宫当不当准?”
白夜皱眉,鸦羽面具下他抿起了唇。
雒妃又道,“本宫总怀疑指不定这是驸马故意指使的,要叫容州上至大小官员,下至百姓看本宫的笑话。”
白夜眉头皱的更深了。他道,“公主为何不差人去廊城一探究竟?”
雒妃抬手,指尖摸了摸他的面具,“你都想的到的事,驸马又怎想不到。约莫本宫差人去,那也是什么都查不到的。”
她总是棋差一招,纵使有着多一世的记忆,也不占分毫优势,就像现在。她明晓得秦寿这几日都是在算计她,可却不晓得他究竟在哪一步等着她。
白夜想同公主分忧,暗卫的存在,不仅仅是护卫主子的安危,他遂道。“不若卑职悄悄过去一趟,卑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