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但瞧着雒妃腰上系着的宾客木牌。也就不再过问了。
雒妃竟没多费工夫,就找着了东边的那口井,盖因不是什么重要的地儿,便无专门的护卫看守。此时井边正有两粗使下仆在打水。
她眸子一亮,走过去乖巧又单纯地问道,“我能用些水吗?走的久了实在渴的慌。”
那两下仆见雒妃相貌不俗,穿着还算不错。便晓得是哪家的夫人或小娘子的贴身侍女,遂退让开来,其中一人顺势舀了一瓢给雒妃。
雒妃哪里真敢用,她不好意思地绕着鬓边一缕细发道,“这如何好意思,怎敢耽误了两位姐姐做活,我自己来打水就好。”
那两下仆也就不再多过问,让出位置给雒妃。
可怜金枝玉叶地雒妃两辈子就没自个打过水。就算软禁安佛院的时候,她的用水也是有人每日专门打好送来。
她提着桶,拧着眉犯难了,又扯了扯桶上的绳子。觉得估计就是靠在这绳子拉桶装水的,她遂手一扔,将桶丢进井里。
只听的“咚”的一声,空桶落地。她弯腰趴在井口边往下看,背着那两下仆的似乎,袖子一抖,就将秦寿给的那小纸包扔了下去。
末了才眉目有懊恼地摊了摊自个白嫩无茧地小手道。“我力气小,看来是拉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