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才是给她擦手心。
雒妃皱了皱眉。她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哪知秦寿当先一句,“公主还是好生安养的好,这一脸血的。脏透了。”
分明是抚慰人的话,从秦寿嘴里冒出来,便膈应人的慌。
雒妃怒瞪她,“本宫……”
然才开口,就让秦寿捏着小巧的鼻子,他手里还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雒妃被苦到舌尖都麻木了,她挣脱不过,水汪的桃花眼泛出凶狠的光来,可映衬着湿濡。眼尾还微微发红,哪里有半分的威慑里,倒像是哭着撒泼,让人怜惜的紧。
一盏茶那般多的药汁灌下去,秦寿这才慢条斯理地放开她。又从袖子里摸出粒香甜的奶酪糕来送到她嘴边。
雒妃从来不会跟自个过不去,尽管她十分想将那奶酪糕给拂地下去,可满嘴的苦味,叫她难受的慌,只得很没骨气地抢过来一把塞嘴里去味。
狭长的凤眼微微闪动。仿佛有滟潋的点光藏匿其中,秦寿对雒妃的识趣十分满意,他道,“公主不日就能痊愈。”
雒妃越发不想见他,想想之前他竟灌她药汁的事,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本宫死活,与尔何干!”
秦寿倒好脾气起来了,她对他说过更毒的话,也更恶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