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是一家人。”
“这一家人的事,公主又是个年纪最小的,说的话哪里有份量,总还是要太后出面才好。”解凉毓人虽小。可诸多的事,是看的明明白白。
雒妃转着手里的茶盏,面无表情。
她本可以不用转道去云城,但如此一来,定然会错过诸多的事。
比如上辈子,这关良善根本就是云城两王在蓟州的傀儡,再比如大夏倾塌之际,众人才晓得,云城与蓟州早就成为了悠闲两王的囊中物,就是秦寿在攻打云城之际,都差点栽在蓟州。
她不晓得这辈子路过蓟州,彼时,正是云城初初对蓟州才出手?亦或关良善已经与两王同流合污了?
若是后者,她当即找由头杀了关良善也是可行的,但若是前者,她这一回才不会让悠闲两王得手。
怎么也要引的云城与容州狗咬狗去最好,毕竟她如今的驸马可是容王。
谁都晓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时半会的,她只要注意点,想来云城两王是摸不准的她如今站哪一边,必要之际,给秦寿泼点脏水也是可以的。
且到了云城,即便悠闲两王再心怀不轨,可也不敢对她下手,毕竟她摄政母后还活得好好的。
定了主意。雒妃轻松起来,她也就有心思邀解凉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