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掖被子,面带愧疚的道,“公主,是婢子照看不周,公主处置婢子吧。”
雒妃晓得那晚的事,也明白季夏与顾侍卫定然也是用了被动了手脚的斋饭,是以才让歹人得逞。她摇摇头,“无碍。”
说到此,她想起息芙,就又问,“二公主如何了?”
鸣蜩拿了软枕为雒妃垫背后。“二公主无碍,二公主用的斋饭多,睡的死,并没有歹人过去,是以第二日自然醒来。”
正说着,息芙就端着碗药汁进来,她见雒妃醒了,很是开心的模样,“姊姊,赶快将这药喝了,喝了就好了。”
那药光是闻着都觉得苦,雒妃再是嫌弃,也只得皱眉喝完。
息芙笑眯眯地瞧着她喝完,末了又递水给她漱口,安抚的道,“这是寺中方丈开的方子,说姊姊用上三天就能全好了。”
雒妃点点头,她倒不在意这个,反而最是关心皇后那事,“鸣蜩,那日如何?”
她问的时候,也没避讳息芙,息芙正想退下,却让雒妃拉住了,“你也听听。”
自那一日息芙能说出那样见识不凡的话。她就没想瞒着她所有的事,总归她也是皇族一份子。
鸣蜩对季夏使了个眼色,季夏当即出去在外守着。
鸣蜩这才道,“婢子那日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