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般人哪里敢放肆。
可今年,突厥新的可汗,正是雄心勃勃,妄图用秦寿来祭自个的威名。
是以,这一场大殷与突厥之战,尤为重要。
这些事,上辈子同样发生过,只是雒妃没预料到,今世突厥的进犯一应都提前了。
不过,秦寿也并不是毫无准备,几场战事下来,突厥并未捞到半点好处。
盖因此次突厥进犯人数乃是历年来之最,容州的辎重和粮草消耗的特别快,而今还没到秋收,故而到五月的时候。秦寿向朝堂要辎重的加急奏请就到了皇帝的案头。
朝中大臣此时分为两派,一觉容王狼子野心,容王秦家在容州韬光养晦多年,岂会区区才一月有余的功夫,就将这些年来的辎重尽数消耗完毕的。
另一派算是清流,忧心忡忡。认为抗击突厥才是大事,此时当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除却这两派,也有那等站中间的,不说容王不好,也不赞成主动抗击突厥。
若是往常,优柔寡断的皇帝,定然不能一时下决断,此事便会日日相商,没半个月,那是无法定论的。
为此,请流派心急如焚,战机延误,那可尽是大殷儿郎的鲜血。
不满秦寿的大臣,则故意拖延,能拖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