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着雒妃,微微勾起嘴角道,“公主,九州原是不知这世上竟还有与我面容如此相似的,若不是九州明白老容王并不是风流无度的,都要以为秦家有血脉流落在外。”
雒妃双手拢着,款款走过来,她淡漠而审视地扫了安不知一眼,又望着秦寿道,“驸马莫不是太清闲,竟随意个人点名都同同意文斗。”
这话中的亲疏分明,虽是不好听,明着损秦寿,暗地里却是不满安不知没自知之明。
周围见此情形的兵众,当即就有人低笑出声。
那笑声传入安不知耳里,让他面皮涨红青白,很是难堪。
秦寿云淡风轻,显然他是很满意雒妃的说辞,当即道,“既然公主不喜欢,本王拒了就是,也无甚大碍。”
说完这话,他看向安不知,脸上瞬间又是面无表情,高傲又清贵。“本王反口,你可有意见?”
即便是到这等地步,安不知晓得自己再不识趣,要是公主恼了,他便是自取其辱,但周围人的目光和耳语,叫他头脑一热,骨子里属于书生的那种固执涌上来,他便咬牙道,“出尔反尔,实非君子所为,容王便是这样统率秦家军的?”
秦寿本是跟着雒妃一并离去,闻言,他顿脚,身都没转,就那样背着安不知道,“本王从来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