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怎么样?”
“还没来得及去。”刘青掰开一个豆沙包递给谢小南,让她坐在床上就着一个小碟子吃。
谢小南便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拿豆沙包,垂着头,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小碟子,沉默地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窦泽一边把保温桶里的稀饭倒出来,一边说:“您这两天就伺候我爸吧,带他去看病,南南这边有我。”
刘青垂着眼,拿起勺子搅了搅小碗里的稀饭,一勺一勺慢慢喂给谢小南吃:“你爸那是老毛病了,不用管他,吃点止疼片就好了。现在关键是南南的事,谢骏那边又不管你姐她们娘俩,前两天医生还跟我说,收养孩子的事有眉目了,得先紧着这边。”
“您不能这么说。”窦泽放下碗:“南南的事要紧,我爸的身体也要紧,老毛病才得特别防范,哪能把止疼片当灵丹妙药的?要是不行,我还有点存款呢。”
谢小南今年六岁,相比同龄的孩子较早熟,因为家庭环境和病情,内心非常敏感。她听到窦泽的话,把头垂得更低,也不说话。
刘青看到她的样子,瞪了窦泽一眼,又说:“又不是不给他治病,就是结果晚几天出来而已。”
窦泽便不再说什么,大肉馅儿的包子咬了两口就觉得油腻恶心,他又咬了两口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