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就好了。”
刘青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听人说,那可受罪了,你爸这刀都开了,还得再……”
窦源接口说:“要是效果好,做几次就能出院了,没事的,妈,治病哪有不受罪的?”
刘青便不说话了,她用手捂住脸,无助的想哭。两个孩子又安慰了一会儿,才叫她进去睡觉,窦泽也要回家,窦源问他:“这会儿都没车了,你怎么回去?”
窦泽故意看了一眼表,说:“还有最后一班,你要是不跟我聊天儿我还能赶上。”
“贫嘴。”窦源笑着睨了他一眼,说:“那你快走吧,路上小心点儿。”
“你别管了,回去睡吧。”窦泽叫她回去,自己下了楼。这两天秋老虎又回来,白天晒,夜里也热烘烘的,他走了没两步,就出了一身汗。
霍司明站在那儿,那架势要跟跟电线杆子融为一体似的,每天都在那儿等他。今天还穿着正装,大概是刚刚下班就赶过来了,连车也没往回放。
“下回你别来接我了。”窦泽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说。
霍司明一向固执,也不理他,消极抵抗。
窦泽问:“还没吃晚饭吧?”
“没有。”他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子驶离狭窄的小巷。
窦泽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