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看过来,对霍司明说:“以前我头上就像时刻悬着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可是现在这剑真正掉下来了,我也没觉得心安。”
“窦泽,社会的落后、其他人的不理解都不能成为你惩罚自己的理由。”霍司明认真地说:“我们的关系没有妨碍任何人,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伴侣和想要的生活,这是我们的自由。”
“你是说选择被你包养也是我的自由?”窦泽看了他一眼。
“我认为你从没有被我包养,你不必有任何道德上的愧疚,是我一直在追求你。”
窦泽忍不住嘴角含笑,伸手拍了拍霍司明大腿,说:“我以前觉得你沉默寡言特别高冷,住一块儿才发现那是闷骚,话多起来也是一串一串儿的。”
霍司明笑了笑,问:“要给我点奖励吗?”
窦泽斜睨他:“凭什么给你奖励?”
“我刚刚不是安慰你了吗?”霍司明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那你以后甭安慰我,以后你生气我也不安慰你,就让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儿摆臭脸怄气。”窦泽故意说。
霍司明笑了笑,说:“以后不再那样了。”他看了窦泽一眼,又说:“可是你总向着别人。”
“诶哟,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啊?”窦泽哭笑不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