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吃了,今天犯错了,不准吃。”窦泽滴得一声按开了车锁。
霍启安一边手脚并用爬上驾驶座后面的儿童座椅,自己插上安全带,一边委委屈屈地顶嘴:“长得帅又不是我的错。”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儿?”窦泽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他:“我告诉你,不要存着侥幸心理,今天这件事非常恶劣,回家咱们还得好好说道说道。”
“能不能不告诉爸爸?”霍启安又撇起嘴瞪着他的大眼睛装无辜。“他生气好可怕。”
“知道可怕你还老犯错?”窦泽思前想后没想出霍司明到底哪儿可怕了,小时候也是一把屎一把尿亲手把他拉扯大的,怎么就这么怕霍司明?不由替霍总说好话:“你爸爸多爱你,你年前滑雪手臂摔脱臼,是不是爸爸一路把你抱到医院的?他都哭了。”
“他才没有哭,是你哭了。”霍启安小小的人儿记性很好。
“……他也哭了。”窦泽叹了口气。
他们新搬得公寓离幼儿园不远,回家的时候霍司明已经穿着围裙在厨房里摆饭了,一副居家先生的模样,窃取家政阿姨的劳动成果,装得好像饭是他煮得一样。
因为窦泽没有给他发信号,霍总便装作不知道幼儿园的事。
霍启安放下小书包,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