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熬锅汤出来。”
    秀春拎着小篾篮,喜滋滋的家去,老远就瞧见三个小孩围蹲在钱寡妇脚边的藤篮前,撅着屁股在翻吃的,秀春买给钱寡妇的三个鸡蛋糕早没了影,江米条也被吃得就剩点残渣。
    孙有银家的狗娃,孙有粮家的牛蛋和狗蛋。
    狗娃还在往自己嘴里塞江米条,黑乎乎的两个爪子,脸上挂两条鼻涕虫,咧嘴朝秀春笑。
    瞎了眼的钱寡妇还在叮嘱她的三个孙子,“别全吃了,记得留点给春儿。”
    三个孩子跟饿了多天的狼崽子似的,眼里只看到好吃的,哪里管别人能不能吃到嘴,若非大米不能生吃,只怕连大米都给塞嘴里嚼了。
    秀春随手拿了个树枝条,挥着就往这三个孩子身上招呼,别看他们小,以前可没少打这具身体,这具身体就是个受气包,任谁都能欺负。
    眼下,秀春可不管这么多,烦了她,任谁都抽。
    “哎呦,臭丫头,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地?小偷,滚蛋!”
    “呜呜…奶,孙秀春她打人,我就吃了她两根江米条,她就你打我…”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找人来揍你!”
    三个孩子耐不住打,一溜烟的跑走了,秀春扔了树枝条,蹲下来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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