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多少钱,我大舅给买的。”
    秀春是真没概念,她到现在对时下的物价还是稀里糊涂,一会不要票据要银票,一会又要票据又要银票,乱,太乱!
    从郑二婶家出来,秀春篮里多了十个鸡蛋,十个鸭蛋,还有一把干红椒、一把花椒,全是郑二婶硬给的,秀春推辞不过,也就没跟郑二婶客气。
    把自留地里的大白萝卜、大白菜砍个精光,满满一篮子挎着往家走,留了一部分搁在地窖,剩下的全切了,腌萝卜干,做酸白菜。
    忙忙活活就到了晌午。
    午饭秀春热了早上剩的豆花、窝窝头,切了大白菜搁红辣椒炒了一盘,又敲了两个郑二婶送的鸡蛋,卧了两个荷包蛋,钱寡妇一个,她一个。
    想到白砂糖,秀春又去西间把糖罐子捧出来,挖一勺白糖在钱寡妇面前的瓷碗里,再挖一勺给自己。
    关上堂屋门,祖孙两盘腿坐炕上吃饭。
    秀春捧着瓷碗先喝了一口卧鸡蛋的热汤,止不住砸嘴,真甜!
    “哐当!”堂屋门一声巨响。
    冷不丁这一响,把瞎了眼的老太婆吓了一跳,忙道,“春儿,咋啦咋啦?”
    秀春冷眼瞅着门口的三个孩子,太阳穴突突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娘老子没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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