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婆娘,就是小陈的闺女。”
    “我大舅妈?那公鸭嗓子就是陈爷爷的孙子了?!”
    “公鸭嗓子?”
    秀春嘿嘿笑了,不怪秀春记得清楚,那副嗓子,任谁听了都记忆犹新。
    进了生产队,秀春直接驾马车到家门口,和何铁林联手把橱柜抬了进去,就放在西间靠墙。
    秀春喜滋滋的打量橱柜,摸摸柜门的锁眼,问道,“爷爷,咱们合作社哪里卖锁?”
    何铁林若有所思,笑了,“那玩意咱们合作社可没有,至少得去县里买,还得要工业劵,你有吗?”
    秀春泄气,这玩意她听过好多人提了,她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有!
    抬手摸摸秀春的脑瓜子,何铁林别有深意道,“好啦,眼下没有,说不准过几天就有了…丫头,快去烧饭,有肉没?再有点酒更好!”
    “啊呸!把我家当啥地方了?你想来吃就来吃!”
    秀春汗颜,这话可不是她骂的,骂人的是从邻居家串门回来的钱寡妇。
    何铁林自动把钱寡妇的话当耳旁风,催促秀春,“快啊,丫头快去烧饭。”
    家里还剩有一条草鱼,秀春杀了红烧,上次打的白酒也还有,秀春又炒了个醋溜大白菜,贴了一锅地瓜干面饼子。
    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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