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春天啦,留着做护膝吧,以后再打到野兔,兔皮我都留着!”
    秀春说的这番话,钱寡妇压根不相信,野兔四条腿,她的春儿就两条腿,还能跑得过野兔?这回能打到,那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啦!
    赶上了好季节,秀春这段时日每隔几天就能背回来一只血淋淋的野兔,若是赶上阴雨天这种好时候,还能背回来两三只。
    一只就算了,接二连三往家里背,钱寡妇难免起了疑心。
    “春儿呐,告诉奶,你咋弄到的?”
    秀春知道早晚瞒不住钱寡妇,把弓拿到钱寡妇手边,让钱寡妇摸摸看,再把她想好的说辞拿出来糊弄,“奶,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奶你摸摸,我每天就是用这玩意逮野兔,这玩意很好使,只要力气大就成。”
    钱寡妇摸得出来是把弓,将信将疑,喃喃道,“啥时候开始力气大的?”
    秀春道,“都说了我也不知道。”
    未免钱寡妇在这件事上打破砂锅问到底,秀春赶紧换话题,“奶,咱们先前腌的野兔该风干了吧,我得给我大舅邮两只过去。”
    秀春一连打了这么多野兔,可不敢明目张胆在搁在外头风干,她在西间拉了一条麻绳,白天挂在屋里,晚上才敢挂在房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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