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包裹扔给秀春,“去柜台交钱。”
    秀春又去柜台办手续,接待的还是上回寄信的小哥,约莫二十来岁,态度可比制服大姐好多了。
    “信件可以装在包裹里一块邮递。”制服小哥给秀春一个善意的提醒。
    秀春忙将写好的信递给小哥,小哥接过塞进牛皮纸信封内,开始封包裹,并且对秀春道,“外埠不超一斤按八分钱收费,超过的部分每超一斤收五分,你的是五斤二两,按六斤收费标准,统共三毛三分钱。”
    秀春听得晕晕乎乎,小哥让给多少,她就给多少。
    “多少天能到?”
    “最快一周,慢得一个月也有,不过你寄出去的地方在市区,一周左右差不多了。”
    从邮局出来,秀春把剩下的一只野兔背到陈木匠家。虽说陈木匠不收工费,但秀春不能把人家的辛苦当成理所应当,既然不收钱,那就给东西。
    时下肉金贵,菜不值钱,送只野兔倒也合适。
    陈木匠碰巧不在家,不过他婆娘倒是在。
    听见动静,小脚的陈老太晃悠悠从堂屋出来,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在脑后挽了髻,身穿对襟的墨蓝色小褂,同色布裤,干净整洁。
    陈老太确定自己没见过秀春,疑惑道,“丫头,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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