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也就那么点粮食,我和我奶两张嘴,吃了你的粮食,你下半年可咋整。”
    时下除非是种了小麦、水稻这种农作物,支援国家建设之后,剩余的会立即分给社员,其他诸如玉米、高粱、红薯这些粗粮,都得年末才一起均分。
    何铁林给秀春出了个主意,“不行你就管队里借点粮食。”
    队里每年分到社员头上的粮食,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能正好挨到年,也有快到年末家里没了粮食管队里借的,就指望年末分粮食了再还回去。
    可还了粮食给队里,就意味着下年还不够吃,再借,再还,年复一年,无疑是个恶性循环。
    秀春摇摇头,“我这不是借一天两天,是要借几个月的粮食,队里指定不会同意。”
    何铁林敲敲烟袋杆子,“实在不成就去黑市看看。”
    秀春也想过这个办法,黑市的粮食虽然卖价可能高达十倍,但她可以打野味卖了换钱,转而买粮食,来年收成还不知如何,万一收成差,那她和钱寡妇还得借粮食,永远没个头了。
    打定主意后,隔日天不亮,秀春就去淮河坝下转了一圈,猎到两只野鸭,背了回来,原本准备拿去卖掉,可转念一想,陈学功就要回上海了,秀春没啥好送的,只能靠打点野味送他。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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