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乐呵呵道,“别说兔皮了,虎皮我都能给你做出来。”
    秀春跟着笑了,老师傅让他徒弟把兔皮拿出来,老师傅见多识广,并没因为这点兔皮露出惊讶之色,更不会问东问西,翻看了完好无损的兔皮之后,对秀春道,“小丫头,兔皮剥的倒是好,就是没处理好,不能直接拿来用,得先加工一下,至少把皮油脱干净了。”
    对这些,秀春这个门外汉就不懂了,忙问道,“能送到哪去加工?”
    老师傅面露笑意,“不用送哪儿,你多付点加工费,放在这儿我一块处理。”
    秀春不迭点头,又问道,“做完垫子剩下来的,还能不能做件衣裳了?”
    老师傅粗略的估量了下,道,“够做一件对襟小褂,冬天套在棉袄里穿正好!”
    秀春正有此意,她来之前特意丈量了钱寡妇的尺寸,眼下听老师傅这么说,赶忙将钱寡妇的尺寸报给老师傅。
    弄完之后回家等着就行,冬天送破衣裳来改的人多,秀春前面还排了十来个人,老师傅让她月底再过来取。
    就在秀春满心欢喜的等着拿兔皮垫褥、兔皮对襟小褂时,钱寡妇在又一股寒流来袭之际,倒了下来,身上的老毛病犯了,浑身冰冷,全身大小关节碰一下就疼,哪怕秀春成天把炕烧得滚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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