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呵呵笑,落井下石,“女孩也不能这样,春儿别学他。”
    四个人饭量都大,原本准备搁到祭灶的饺子全给吃了,临走之前,秀春想了想道,“你们不是二十三下午的火车吗?我提前一天把饺子包好搁外头冻上,二十三早上带来现煮!”
    秀春话音刚落,陈学功就反对道,“大冷的天,春儿你在家好好待着,别瞎跑,冻得脸通红!”
    话虽这么说,祭灶的头一天秀春还是包了很多饺子,用的全是白面粉,搁在外头冻了一夜,秀春装一半带到市里,剩下一半搁在家里,钱寡妇中午吃一顿,晚上秀春回来,再吃一顿。
    去陈学功他们宿舍,秀春正好看见易真,哈欠连天,睡眼惺忪,就问她去干啥。
    易真晃晃饭盒,“昨晚没吃饭,饿死了,下去整点油条豆浆。”
    闻言,秀春指指篓筐,“我带了饺子,要不要一块吃?”
    易真几乎是立马精神了,国营饭店也不去了,跟在秀春后头,去了陈学功他们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