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吧,要我咋样,你才能把户口给我让我迁走。”
宋乃娥话音刚落,钱寡妇狠狠呸了一声,“黑心眼的女人,当初我咋就同意这门亲事,你跟人跑了倒是逍遥快活,我春儿呢,才一岁多没了爹,还又没了娘,让我这个瞎眼老太婆把屎把尿给养活长大,现在倒好,春儿大了,你又回来管我要户口,咋啥好事都让你占全了呢!”
在宋乃娥与秀春她爹这场短暂的婚姻里,宋乃娥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秀春,钱寡妇很会拿捏命门,一句话就堵得宋乃娥说不出话来。
可自古以来但凡沾上家务事这三个字,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宋乃娥也不是狠心的女人,若非孙家一家没一个好东西,尽想着抢秀春她爹留下来的那点东西,宋乃娥也不会受不了这种家庭,转而跟个神仙米跑掉。
神仙米没爹没娘,四处流浪,可却让宋乃娥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夫妻间的和睦温情,这些在孙家人身上没有,他们只有虚与委蛇,包括秀春她爹,也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
“春儿那两个叔伯尽欺负我家乃娥,乃娥又不是泥捏的人,能受得住吗?!”
“有银有粮咋欺负了?尽找借口!”
“你家有粮结个婚差点没把乃娥娘两个撵出去,春儿她爹虽然没了,那工作能让乃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