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怎么过。”
    钱寡妇接过话茬,不觉点头道,“春儿,小易说的是,等家去了,以后咱们离老何远点吧,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虽摸不清是啥事,但指定不是啥好事,这是政策起了变化啊!”
    秀春听着,并未吭声,在她那个时代,圣上是个开明的君主,治国有道,广开言路,可也不是世世代代都能碰上明君,也有昏庸无道致使民不聊生。
    眼下大概就是碰上这种情况了…
    马车走到胡同尽头,易真指指马头正对的大门,笑道,“就是这儿了。”
    说完,下马车先开了门,再帮秀春搭把手,一左一右把钱寡妇架了进去,秀春边走边打量,三间青砖平房,围着不大不小的院子,靠西墙种了一株葡萄,搭了葡萄架,葡萄藤顺架攀爬,绿油油一片,透着生机,葡萄架下是圆石桌,一圈围了四张石凳。
    靠东墙是一间红砖小瓦房,约莫有一人高,秀春估摸着应该是厨房。
    进了堂屋,一张约莫两米长的红木沙发,沙发前是茶几,还有几张春凳,墙角处摆放了花架,摆放了几盆时下花卉。
    把钱寡妇安置在沙发上坐下,打量这一屋子的摆设,秀春忍不住咋舌,“易姐,你这新家安置的可真好!”
    易真伸手比划了个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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