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不下来,不过这也不影响她行动,成天单脚在屋子里外跳来跳去,她把西间收拾出来了,让何铁林睡西间,平时的家务活虽然何铁林抢着要干,但秀春手脚麻利,除却不能去河里洗衣裳,像烧饭洒扫这些活她都能干。
    队里出工的时候,何铁林就顶替秀春去队里干活,虽然干的还是重活,但最起码回来吃的舒坦睡的安稳,心理上没有太多折磨!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入了秋,今年中秋赶在秋忙结束之后,今年的冬小麦虽然没像去年那样大丰收,但按指标上交给粮站之后,还剩下些,为了让社员们过个好节,队里把冬小麦平分了,分摊到每人头上约莫有十斤,秀春跟钱寡妇的冬小麦脱皮之后,足足有十五斤。
    何铁林因为劳教,分不到细粮。
    自打革命浪潮席卷全国之后,公社领导人对劳教的坏分子也做了统一规定,出工干活那是必须的,但不会记工分,也就意味着就算终年干活到头,也不会挣一分钱。
    口粮方面,总不能一点粮食也不分,细粮肯定是没有了,粗粮里,像玉米和地瓜干这类偏上等的粗粮,也不会分给他们,他们分到手上的是小麦麸皮,高粱,或者米糠之类。
    秀春吃过高粱面馍,硬的像块石头,吞下去都拉嗓子,至于麸皮和米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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