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一变天,秀春立马换上暖和的衣裳,铺的盖的全加厚。
何铁林一年的劳教还没完,仍旧跟秀春她们生活在一块,何铁林的棉床被物是秀春之前送他,还是八九成新,可身上穿的棉袄就太破了,好些地方都破了洞,棉花也没了,等于是两层布挂在身上,压根不能御寒。
现在是初冬还好些,等到了寒冬腊月,那才叫受罪。
思及此,秀春给何铁林丈量了尺寸,准备用从易真那儿换来的棉花和布料,除却给大舅妈准备的,剩下的就给何铁林做件棉袄。
抽空,秀春去了趟市里,找到上次的裁缝店,不过令秀春感到意外的是,裁缝店门口竟然挂了个即将停业的牌子。
老师傅的手艺没话说,来找他做衣裳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又不是经营不下去,干啥要停了这地方?
秀春注意到店里只有老师傅一个,学徒工也没在,老师傅一个人在那撑竿子晾熨好的衣裳,大约是年纪到了,干杂活有点困难。
“师傅,我来帮你撑。”秀春从老师傅手里拿过撑杆,麻利的把衣裳都撑上去。
老师傅乐呵呵道了谢,对秀春道,“哎呀,小丫头,你看到门口我挂的牌子了吗,这活以后我都不做啦,等已经下完订单的老顾客把衣裳取走,我就关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