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弄走。”
她就靠这点新鲜的去换东西了。
次日,秀春先骑车把钱寡妇载回了市里,大杠上担了一口袋粮食,地窖里剩没多少了,足够孙有粮吃到年末。
送了一趟钱寡妇,秀春又马不停蹄回来载存放在宋家的野味,没敢白天明目张胆,天擦黑了才回来,骑自行车来回一个多小时,连着拉了三趟才把所有肉都弄到市里。
这个时候已经夜里快十二点了,钱寡妇早就已经歇下,对着这四百多斤的肉,秀春睡不着了,单一头野猪就占了两百多斤,还有半头鹿、半头羊约莫一百来斤,其他小份猎物三五斤重,射起来麻烦,秀春射的并不多。
留足自己吃的还有送人的,剩下的肉秀春准备全卖出去,正是黑市萧条的时候,高价无市,商品粮户都不惜花十块钱排队买一屉包子,还舍不得花钱买肉?
一句话,眼下只要是能裹腹的东西,不愁出不了手。
这几天,市区城郊,甚至连泽阳周边城市秀春都去转悠了,也不耽误白天去上课,就是熬夜没精神了些,反正也不正儿八经上课,天天争论时局政策,秀春听得直打哈欠,借同桌张秀英掩护,他们高谈阔论,秀春就睡她的大头觉。
甩完了手里所有的东西,晚上洗完手脸,盘腿坐在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