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孙秀春,别人都在干活,你凭啥偷懒!咋地,你这是想搞享乐主义?!”郝雪梅过来了,义愤填膺指责秀春。
    秀春扶额头疼,这个郝雪梅,不想着法子给她扣大帽,就不舒坦是吧?!
    “郝雪梅,你不搞享乐主义,你觉悟高,那你还扔了镰刀过来跟我磨洋工夫?有这个空当,你抱着镰刀该放倒多少小麦秸秆啦?光阴寸金,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胡搅蛮缠?谁不会!
    郝雪梅立马急眼了,“孙秀春,你牙尖嘴利!”
    秀春呵呵笑,是又怎样!
    “别人都在劳动,只有你在休息,我现在让你去干活,不准再搞享乐主义!”郝雪梅一颗红心向太阳,慷慨激昂。
    秀春不为所动,笑话,她以为她是谁?有权利命令她干不干活?
    生产队长注意到这边起了争执,忙赶过来,就听到郝雪梅最后一句话,脑子嗡嗡直响,心道,这小同志一听就是没干过农活吧,老农民可不是老驴,谁干活累了不要休息一会?更何况还是从城里刚下乡没做惯活的,这要是休息一下就被扣上享乐主义的帽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郝雪梅同志,天气热,孙秀春同志累了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生产队长还算客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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