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医院上班,毫无疑问,酒席要摆在单位食堂,同事朋友,零零碎碎加起来,怎么也得让大灶师傅准备五桌左右。
    时下可不像是几十年后,找个酒店把订金钱一交,啥都不用操心了,饮料水酒烟糖果,全都能包办好。
    现在谁要是敢拿大沓钱往大灶师傅满前一摔,大灶师傅一准用大铁勺把你头敲个洞,有钱了不起啊,光有钱不行,天王老子拿钱过去,大灶师傅都不会睬你,人家见粮食才给蒸馒头,见肉炖肉,见蔬菜炒菜!
    粮食还好,上回何新阳从外地动关系弄来的粮食还在陈学功家地窖里藏着,油票他们东拼西凑,二两的、四两的,好赖也拼凑了两斤,两斤油,想炸个狮子头,也能在油锅里飘起来了。
    至于烟酒,何新阳早就开始搜刮同事朋友的烟票,当月就去百货商店买掉,全用的是牡丹,白酒就不需要太好,就用本地生产的瓶装土酒。
    蔬菜想办法去周边郊区一趟趟换,好在是秋夏之际,黄瓜、西红柿、西葫芦、冬瓜、南瓜等,各样都能炒一盘菜。
    猪肉可不好弄啊!
    城里固定死每人每月二两到四两肉不等,肉票到月就失效,就算把陈学功、陈秋实夫妇还有科里同事的肉票都搜刮来,最多不过五斤,做一大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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