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式开始了,食堂的文化台上,何新阳和易真肩并肩站在一块,何新阳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易真穿得比较喜庆,大红的列宁装,梳着两根麻花辫,笑得甜蜜。
    院大领导出马做证婚人,说了大段演讲稿似的官方话。
    酒席桌上纷纷热烈鼓掌,给足了大领导面子。
    随后,大领导请何新阳父亲致辞。
    何新阳的父亲老来得子,此时已是五十来岁,跟何新阳的嬉皮笑脸不同,何新阳的父亲比较威严,说的话比大领导还要官方,使这场婚礼一时间有点像开大会。
    什么结婚之后,夫妻两要更好的斗私批修、积极参加阶级斗争,互相督促、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听得下面人兴致缺缺,稀稀拉拉,给面子的鼓了鼓掌。
    秀春瞧着何新阳的父亲很眼熟,像是从哪儿见过,想了许久,才记起来,扭头低声对陈学功道,“苗苗哥,我在你家的旧报纸上见过新阳哥的爸爸,在天安门城楼上跟总理握手的那个!”
    陈学功也压低了声道,“乖,先看婚礼,以后跟你详说。”
    “咳咳…”陈秋实重重咳了一声。
    陈学功立马直起了身,把视线移向文化台。
    “老陈,咋还咳嗽上了?你感冒了?”许淑华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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