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功推远了些,“苗苗哥,你昨晚坐夜班火车回来的啊。”
    陈学功嗯了一声,随即又把秀春抱住,湿漉漉的脑袋埋在秀春脖颈里,南京没下雨也没下雪,到了泽阳地段就开始飘雪花了,还越飘越大。
    “春儿,我想你。”
    秀春唔唔出声,她也想他!
    “春儿,我想亲你…”陈学功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我,我奶在家…”
    秀春的话被堵住了,天王老子在家都管不了,先亲住再说!
    虽然才半个多月没见,可秀春觉得像是半年没见一样,太想他了,靠在他怀里被呢子大衣包裹着,全身暖洋洋,唇微启,顺从的任由陈学功的舌头在里面搅拌嬉戏。
    “咳咳…春儿呀,几点了?这是谁在敲门啊。”屋里传来钱寡妇不放心的声音,接着一阵窸窸窣窣,钱寡妇也穿衣起了。
    明知道钱寡妇眼睛看不见,可还是把抱在一块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惊到了,慌忙弹开。
    秀春赤红着脸,反手擦擦嘴角的液体,忙道,“奶,是苗苗哥,你别出来了,外头冷。”
    为了证明是他,陈学功随后就道了一句,“奶,是我。”
    钱寡妇这才放心了些,应了一声,打着哈欠,又重新回床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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