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秀春觉得钱寡妇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男女大妨,今早钱寡妇已经跟她嘀咕啦,说陈学功这孩大老远从南京回来,也不回家,下火车就冲到她家来这是想干啥?
还能想干啥?惦记上她孙女了呗!
有钱寡妇坐镇,陈学功到底没敢多待,磨磨唧唧待快中午了拎行李箱回家,临走前对秀春道,“我傍晚六点的火车。”
秀春心领神会,“那我四点去火车站。”
中午秀春炖了干豆角,没吃几口就不愿吃了,抬手看看手表,怎么才刚过十二点。
钱寡妇慢悠悠的吃了午饭,指挥秀春去刷锅洗碗。
刷完锅洗完碗,再看手表,才一点。
那就看书好了,趴在书桌上复习了一会儿数学,再看时间才两点半。
秀春有点坐不住了。
钱寡妇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问秀春道,“春儿呀,小陈那孩,他几点的火车?趁天亮,你去送送他,记得别回来太晚。”
秀春立马来了精神,哎了一声,合上书就出了门!
去市医院得先经过火车站,秀春停了脚,转而先去火车站等候棚里转了一圈,没想到还真看到了陈学功!
“苗苗哥,你来这么早?”幸好她顺道看看,不然一准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