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没良心的畜生。”
秀春不知道怎么安慰钱寡妇,养孩子这种事,一方面归后天,还有更大一方面出于本性,时下大多数人忙于生计,家里孩子五六个的不在少数,挨个细心教那指定是教不过来,可照样没少出孝子。
“奶,别想太多啦,睡一觉啥都能好。”秀春把钱寡妇扶上了炕,自己也脱了棉袄钻进被窝。
隔日大早,秀春要上课,大清早就骑车回了市里。
都快期末考了,学校仍旧没把文化课放在心上,教育一团糟,听着老师在讲台上念报纸,秀春脑瓜子都疼。
熬到中午下课撞钟声响起,秀春抓上书包骑车就往老家赶。
午休约莫有两小时的时间,除却一来一回在路上花的,秀春能在家待一个小时。
要搁平常,秀春就不回去了,只是发生了昨天那种事,秀春还是不放心钱寡妇,不对,确切来说,她是不放心孙有银兄弟两。
秀春脚蹬的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到家了,本以为家里会被闹得一团乱糟,没想到还是原样,烟囱里往外冒着烟,钱寡妇蹲在炉膛口烧柴禾。
“春儿,你咋又回来啦?”钱寡妇有些讶异。
秀春没瞒着她,直言道,“我不放心。”
钱寡妇笑了,“放心吧,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