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什么时候找个中间人媒人,把我和春儿的事跟春儿她奶说一下。”陈学功开门见山。
    闻言,陈秋实笑着摇头,“年轻人,太激进啦!处对象就像搞革命,得慢慢来,哪能一蹴而就,起码等春儿不上学再说。”
    “还有两年。”陈学功提醒。
    许淑华道,“不急不急,再两年你也就二十五六,当年我生你时,可都三十多了。”
    “那妈你先前还左右托人给我介绍对象?”陈学功道。
    许淑华笑眯眯道,“我这不是怕你搞学术搞傻了吗,现在看来,还不是,那我就不急了,抱孙子那是早晚的事。”
    陈学功无语,喝了半杯酒,去卫生间简单洗洗,回屋倒头就睡。
    次日大早,秀春带了烙饼,还有腌萝卜干,笼布包上,小篾篮里拎着,挽钱寡妇一块去了医院。
    只有郑二叔和郑二婶在,不见小二。
    大妮子烧退了,被郑二婶扶了起来,跟钱寡妇说家常。
    秀春把小篾篮搁在床头柜上,问道,“二叔,小二呢?”
    郑二叔搓着手,笑道,“我让小二回家拎粮食去了,昨晚我跟你二婶也商量了,咱们在这不是一天两天,哪能天天让你送饭,去年丰收,家里不缺粮食,我让小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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