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橘子?”
易真猛地咳嗽,秀春赶紧给她拍背,好在秀春心不在焉,没纠结于此。
“咋啦春儿,想啥呢。”易真给她泡了杯牛奶。
秀春又疑惑了,“牛奶?市里政策改了?也卖孕妇奶粉?”
易真又咳嗽,睁眼说瞎话,“何新阳托人从上海弄的。”
秀春哦了一声,没多想,说大妮子近来的遭遇。
大概是孕妇火气比较大,易真比她还激动,边听边拍桌子,气得骂骂咧咧,对秀春道,“春儿,你一定要劝大妮子跟她男人分,这种男人要不得,打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无数次,窝囊废,妈宝男!”
秀春听不懂啥叫妈宝男,继续对易真道,“大妮子要是离了她男人,就要去外乡流浪要饭!”
易真唏嘘,“流言蜚语害死人啊!”
说着,易真又对秀春道,“春儿,你知道我后来为啥坚定了嫁何新阳的心吗?”
秀春摇头。
易真道,“就因为我跟何新阳去上海,第一次去何新阳家,何新阳那种家世,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何新阳他妈跟我唠嗑的时候,不是左一句她儿子怎么好,右一句她儿子怎么优秀,何新阳他妈在跟我唠叨,她儿子有多皮,多烦人,多让人操心。”
“春儿,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