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骂娘,二丫缩在墙角一声不吭,神情倔强。大丫手里拿着小镜子,神情自若,对着镜子摆弄头发。
    “孙有银,你回来的正好,明天葛家人就来过彩礼了,你闺女还死活不愿意,个死丫头,还不嫁人,咋地?还想在家赖吃赖喝啊!”高淑芬说着就来气,脱了脚上的鞋就冲二丫砸过去。
    二丫这回没敢闪,生生挨了高淑芬的鞋底子,嘴角紧抿,看向她大姐,头胎和二胎差别咋就这么大?论白吃白喝,她大姐才是家里最白吃白喝的一个,打小就是,新衣裳可着大丫先做,大丫穿破了才能轮得到她,两人一前一后下学,大丫三五不时偷懒找借口不去生产队干活,她起早贪黑一天不落,她哪里在家白吃白喝了?
    真要白吃白喝,一年将近两百个工分是咋挣来的?
    “死丫头,我告诉你,明天你要是敢给我掉链子,看我不打死你!”高淑芬气得猛拍桌子。
    葛家那小儿子,多结实多憨厚的小伙儿,放眼整个合作社,还有哪个比他更憨厚的,关键葛家人还就看上她家二丫了,给得彩礼也足!
    五斤猪肉,一条鲢鱼,公鸡母鸡一对,烟用的是大前门,酒用的是瓶装,糖果糕点没一样差的,就连彩礼都给了八十块!
    左邻右舍,但凡家里有待嫁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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