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他贴上大脑袋小梳子的标签,说他过着资产阶级的生活。
    许显荻戎马半生,养了个暴脾气,要搁在以前,保不准就崩了这帮毛孩子,现在人老了,也退下来了,虽然没了年轻时的暴脾气,可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在复旦的教室里,许显荻当即跳脚,斥责几个审问他的毛孩子,“无稽之谈!我祖上代代贫农,跟着主席同志打天下那会儿,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说我走资派,尽管去查我家底,看我是出门坐小汽车了,还是家里雇小保姆了,还是账本上有多少资产了!”
    这个暴脾气把几个毛孩子糊得一愣一愣,事后许显荻立马又换了一个态度,公开接受批评和自我批评,有进有退,总算是化解了这场危机。
    但是这场屈辱,还是把他老人家气得够呛,放回来之后确实也在反省自己,脾气暴,说话直,容易招人不喜。
    像眼下,许显荻说完要吃清蒸鱼,又觉得他太过直接武断了,朝老伴看了一眼,发现老伴给了他白眼。
    许显荻咳了一声,缓了语气,问秀春道,“外孙媳妇,你说我们是吃清蒸还是酱闷好?”
    秀春忍了笑,接话道,“听外公的,吃清蒸。”
    闻言,许显荻满意的笑了,对大舅妈道,“那就清蒸,昨天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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