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看见谁捏死谁!”
    话音落下,扔了手上的小年轻,甩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跨上自行车扭头缓了声对外婆道,“外婆,咱们走吧。”
    外婆心有余悸,坐上了自行车,回想刚才那一幕,张张嘴,终究没问出口。
    陈学功似乎早料到,面无异色,外公心事丛丛,一行无言,直到进了芦汪北合作社,外婆才拍拍秀春的背,担心道,“春儿,你刚才那样,以后他们报复你可怎么好啊,外公外婆老了,死了就算了,你们还年轻啊…”
    秀春没回头,安抚道,“外婆,就算咱们一味忍让,同样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外公的几个战友,落到他们手里哪个有好下场了?既然法制都被他们破坏完了,那我就让他们尝尝没有法制保护随时能杀了他们的滋味。”
    外婆怅然,“世道是怎么了啊,算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活一天了一天…”
    陈木匠家,老两口都在家,陈木匠坐在院子里敲敲打打钉小板凳,陈老太在剁猪草,挎到生产队喂猪能换工分。
    冷不丁瞧见许显荻老两口,陈木匠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忙起身,握住许显荻的手,激动道,“亲家,怎么有空来?”
    许显荻拍拍陈木匠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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