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乡下还买不到,钱寡妇都没吃过,咬了一口,点头道,“味道好,春儿,你也吃点。”
秀春哎了一声,掰了一半吃着,跟钱寡妇说着家里的事。
钱寡妇想起了个重要的,对秀春道,“春儿呀,大丫要结婚了,随的份子钱你先给我,回头我把钱代添了,你要是不想回来,也可以不回,我找个借口说下就成。”
闻言,秀春把礼钱拿了出来,她跟陈学功结婚的时候,孙有银和孙有粮各随了一块钱,现在大丫结婚,她也不能往低了走,拿了一块五毛钱递给钱寡妇,问道,“奶,我随一块五行不行?”
“一块五那是够了。”钱寡妇道,“大丫嫁到你外婆家那边了,算起来跟孙家还是一个族的,小伙子人还可以,能对得起大丫。”
秀春竖耳朵听着,没多问。
快傍晚了秀春才回去,途径生产队,秀春把烟酒还有剩下的一包月饼给老地主送去,三打岔两打岔,等回了城里天已经擦黑了。
骑车刚进家属院,就看见陈学功抱着旦旦在张望,秀春下了车走近,到了旦旦目所能及的地方,旦旦哇一声就哭了出来,扑腾着胳膊要秀春抱。
陈学功拍拍他屁股,好气又好笑,“小混蛋半天都没哭没闹,怎么一看见你就爱哭,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