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春儿,刚才咱家旦旦叫爸爸了!”
虽然陈学功心里明白,才六个月大的小娃不见得知道他再喊什么,可能只是他无意识发出的两个单音,但还是足够陈学功嘚瑟好些时候。
果然,接下来无论怎么鼓励旦旦喊人,他都不愿意喊了,直往秀春怀里拱,摸着要吃奶。
秀春才叫郁闷,明明是她带旦旦更多,怎么旦旦先会喊的居然是爸爸!
往后去的几天,秀春抽空就教旦旦发妈妈的音,陈学功笑话她这是吃醋。
“就吃醋。”秀春瞪他,扭头又教旦旦说简单的话。
已经深秋了,旦旦穿上了羊毛衫羊毛裤,陈木匠给重孙打了个木头车,旦旦平时就坐在里面,面前放着木头碗,里面盛了切成丁的苹果,还有鸡蛋糕,旦旦两手扑腾着,忙着抓着往嘴里塞,下巴围了围嘴,糊得全是蛋糕渣子。
旦旦吃得欢,竖耳朵听秀春在他耳边发出一连串的话,然后也很给面子喊了一声,“麻…麻。”
陈学功甩了书,笑道,“叫了叫了,还真叫了!”
秀春跟着得意,往后几天,旦旦喊妈妈喊上瘾了,时不时就蹦出这两个字,反倒是爸爸再也没叫过,陈秋实夫妇两一看这样,心里那叫一个酸啊,开始不停给旦旦灌输爷爷奶奶,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