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女士摆摆手道,“想跟我学什么,我可以教你,但是当老师嘛,压力太大,不敢当不敢当啊。”
说笑一番之后,秀春以后来研究所学习的事算是定了下来,平时她上课没有时间,只能在课间或者周末过来。
能有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秀春很开心,真心感激曹婆婆。
曹婆婆拍拍她的手背,笑道,“能学习是好事,想学习更是难能可贵,我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对知识的渴求我能理解,好好跟着老屠学,她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那一届同学里,能让曹婆婆佩服的还真没几个,屠女士就是其中之一,比她工作好的比她风光的大有人在,可就她是最干实事的。
晚上秀春把这事告诉了陈学功,陈学功与有荣焉,揽着秀春肩膀喟叹道,“怎么办,我媳妇都这么努力了,我也不能不上进啊。”
秀春笑,“苗苗哥,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
陈学功心里比吃了糖还甜,捏了捏秀春脸蛋,随即道,“春儿,我刚才没跟你开玩笑,以前在泽阳,医疗水平有限,我觉得我还可以,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来了首都之后才知道医疗水平已经不知不觉发展了这么多,如果我还在原地踏步,显然是不够。”
秀春道,“苗苗哥,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