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只。”
“嗯?”
“还记得我曾送过你一支珠花吗?”回去的路上,两人原本静默无言,沈漱溪却忽然出声道。
“记得。”萧曼只没想到沈漱溪会忽然提到那支珠花。
“一个男人,若是心悦一个人,便应送珠环首饰给她,那只珠花,便是我的心意,如今,却是要从你那收回了。”
萧曼只没想到那支珠花竟还有这般寓意所在,这不禁让她想起陈定方送她的那支羊脂白玉簪子,莫不成,也是这个意思。
“珠花我在回府后会让下人带来还你的。表哥,保重好身体,我先回前厅母亲那去了。”
与沈漱溪告别后,萧曼只走得很慢,回想着刚才与沈漱溪相处的场景,本以为与表哥独处,会很是尴尬,没想到竟这般轻轻揭了过去,但愿表哥真的能够放下。
从沈家回去之后,萧曼只打开被她锁在梳妆匣最里面的那支珠花。
当时收到这支珠花时,她并没怎么细看,戴了几次后便一直锁在这里面,这会拿起珠花,萧曼只仔细端详了会这支珠花后,便用帕子包了起来,让人将此物送回沈家去。
而后,她拿出了另一支簪子,簪子通体雪白,毫无杂质,且触手升温,萧曼只拿着簪子,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