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红玫瑰还未变作蚊子血,依然是心上的朱砂痣。
孟遥一觉睡得很长,醒来的时候,微眯着眼看了看窗帘的缝儿,从那里蹑进来一片敞亮的天光。
她把手机拿过来,开机一看,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紧接着,所有通讯工具齐齐跳出来未读信息,孟遥率先点开了短信,里面几条垃圾信息,再就是丁卓的:行李在我这儿,你什么时候有空?
孟遥回复:你在学校吗,我自己过来取吧。
没一会儿,丁卓直接回了电话过来。
先是问了问她伤口的情况,紧接着说:“下午我有事,刚来了你小区一趟,打电话你关机,我把你东西放在门口保安那儿了,你有空下去拿。”
孟遥懵了一下,赶紧说了句好,又说谢谢。
电话挂断,她起身把窗帘拉开,太阳光一下照进来,她眯住眼睛。
她想,说“再见”这样的机会,也是用一次就少一次,说不准什么时候的“再见”,就成了真正的再见。
国庆剩下几天,孟遥就在家里养伤,活动半径限于周围两公里。
她把攒了许久的书看了一部分,这段时间的票据做了规整;小区里有只野猫,吃完晚饭回来,她从家里拿一点猫粮下去,坐在花坛边沿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