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全成了哑炮,一个也没响。
苏钦德忽又说道:“哦,还有一事儿。我侄女儿一直抱怨,学校没空调,冬冷夏热,同学都不能好好学习。我原本想着等她高考结束了,自费给贵校每间教室捐赠一台空调,既然她马上转学了,那我也就不费这个事儿了。”
一番连消带打,明嘲暗讽,把钟德明堵得哑口无言。
最后看了孟瑜一眼,拂袖愤然离开。
孟遥讷讷地说了声“谢谢”。
苏钦德叹一口气。
孟瑜问:“真的要转学吗?”
苏钦德答:“转吧,待在现在这个环境,也影响你备考。你们现在是复习阶段吧?到这时候,老师该教的都教了,多半还得靠自己。这事儿我帮你办,你不用操心,现在当务之急,好好复习,别被影响了心情。”
孟瑜点了点头。
孟遥又再次道谢,跟苏钦德又聊了几句,将他送出家门。
回来,孟瑜耷拉着肩膀坐在沙发上。
孟遥看着她,“怎么了?”
孟瑜抬眼,“姐……这不就成了逃兵吗?”
孟遥沉默。
孟瑜深深低着头,也不再说话。
在她十八年的成长过程中,一贯以为黑白泾渭分明,而白终将能战胜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