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陈禄为了给她做面子,进府之前就请封了她诰命,王府里的下人只道她是尚府千金,王爷身边最得宠的人儿,除了张氏外,便再没看过谁的脸色。
陈禄无事,见柳阿继闭目,便瞅了她一会,柳阿继毫无反应,似睡着了一般。陈禄觉得无趣,开口说道:“既然知道今日入宫,昨日夜里为何不好生将养?”
听了陈禄的话,柳阿继只得睁开眼睛,回答:“是妾近来身体不好。”
“当初你同我,从西广一路跋涉,你不是道自己身子骨健朗,从小便不爱生小病么?”
从西广抵京,一路又远又长,可柳阿继只觉得记忆太过久远,想不得那时的事情。她只以为陈禄有意为难,便淡淡地说:“是妾的不是。”
柳阿继虽然为人有几分木讷,但遇着了陈禄,便总是红着脸,也要多憋出几句话。除了上次后花园之事,陈禄还真没在她这,遇到如此冷遇。本见她这两日看似身体不好,软了的几分心,此刻又硬了回去。
自此一路无话。到了宫门口,二人下了马车,步行至启天殿,柳阿继几次快走不下去,看着面前陈禄的背影,便咬破了口中舌,咬牙坚持了下去。
至殿,拜过当今天子,又去给皇后磕了头。柳阿继精神恍惚,不敢分神,不过凭着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