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学问。”他堂堂陈王,身边那么多人。一个除了他,便一无所有的小娘子罢了,如何护不住留不下?
被陈禄哄了又哄,柳阿继这才有了笑模样。
“妾打了王爷的通房,还恶人先告状。王爷恼了?”柳阿继仰起头,一副即便是错了,也不打算认下地模样。
“恼了。”陈禄笑道:“有人惹本王的阿继不开心,本王自是恼了。那烟雨身份低微,不过是个奴才,却在你面前无礼。本王地阿继心软,罚的轻了。”
“王爷……她毕竟是王爷的人,妾怕王爷心疼。”柳阿继低头,眼神冷了下来。
“胡说,本王只疼你一个。”陈禄不想多提,又问道:“说好过来陪你吃晚膳,阿继可饿了?”
“王爷要用膳?是妾地不是。”柳阿继起身,打开门,叫巧蓉把晚膳端进来。
陈禄盯着柳阿继地背影,见她脊背挺直。不似寻常女子,只看背影,挺拔似松柏。不易察觉地,陈禄叹了一口气。
一个寻常小娘子罢了,也不知道,柳阿继哪里来得这般骨气,偏不肯被压弯?性子又软,又不服气,谁也不想得罪,却非要保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似乎逼得急了,随时准备与天斗,与地斗。他爱急了她这点,却也和别人一样,想看看她弯了腰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