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用力。如同初次见面时,弄痛了柳阿继。
“王爷…”柳阿继小声叫道。
“阿继,莫要担心,本王心里是有你的。本王,喜欢你等着本王。”
“嗯。”柳阿继应着。
又说了两句,二人便双双睡下。
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样。柳阿继醒时,陈禄已经上朝了。
巧蓉在一边候着,见柳阿继醒了,上前伺候。
“娘娘,昨夜,妙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了。”巧蓉思前想后,还是禀了柳阿继。
柳阿继放下漱口地杯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巧蓉虽不慌张,却还是跪下告罪:“娘娘,奴婢没有。张氏看得严,奴婢派去的人,都进不了妙音的身。”
柳阿继叫巧蓉起身,伺候她更衣。
一个妙音,一个烟雨,甚至未曾近过陈禄身地绿俏。未曾得势,初一入王府,便急不可耐。是她们都是傻的?怕是——有心人利用。
“妙音是怎么去的?”
“听说是撞墙,奴婢派去的人,没见到尸首。”巧蓉回道:“王爷一早,就叫她把她埋了。”
“派过去的人,能撤了,便撤了吧。不能撤掉地,便叫他们老实下来,该做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