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王妃娘娘病重,不知何时才能康复,不过王府里毕竟不可一日无主,只能有劳娘娘暂代中馈了。”常玉喜上前一步,解释清楚。
柳阿继知道昨天陈禄派人去了玉树楼,也知道他为何去,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之间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本宫无才无德愧对王爷和王妃的赏识,只是既然是王爷有命本宫也不敢不从了,有劳常公公了。”柳阿继说道。
“老奴不敢当,娘娘聪慧着管家的小事情自然游刃有余。”常玉喜一向都高看这位侧妃,在王府里走到今天的地步,常玉喜自然不信这之中只有陈禄的宠爱和幸运。自打她入府以来桩桩事情由于她有关,却一直看似无辜却立于不败,但是这一点常玉喜就不敢小瞧。
见识过太多的内侍,早已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无缘无故地幸运。
柳阿继未曾多加推辞,事以至此她若外露惶恐定然会被王府里这些管事小瞧,从古至今无论何处都不缺欺主的恶奴。
如此,王府里的管事领命逐个交个账本,又说了最近的情况,在常玉喜面前和在陈禄眼皮子底下没有太大区别,自然各个恭敬有加不敢唐突冒进。
柳阿继也没多说认清了人,记下了他们所说的事情就让他们下去了。
下午的时候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