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尚无法,也生不出拉害她的人一把的心思。
“姐姐,她说了些什么?”柳阿继刚一出门姬如就迎了上来问道。
“没什么。”柳阿继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隔壁关得严实地房间,摇了摇头说:“不过是胡说八道罢了,当不得真,我们回去吧。”
和天家沾上边的女子各个都不过是棋子,只是当棋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当了谁的棋子,不自知自己在棋盘哪个位置。
姬如不疑有他跟着柳阿继回了疏影黄昏楼。
这边柳阿继刚迈出关押烟雨的院子,隔壁一直听着她们话的陈禄就摔碎了茶杯。
“安氏这个恶妇就不配当铭儿的娘亲!”陈禄恶声恶气地骂道。
陈禄生于皇宫见惯了女人间的阴私,却是第一次这么痛恨女人的勾心斗角,只觉得恶心透顶。
“王爷,息怒啊!”一旁的常玉喜看陈禄当真动了气,连忙上前宽慰他:“好在世子和侧妃娘娘都福大命大,没出了什么大事,王爷也可早日发现多加提防。王爷宽心,莫气了啊!”
陈禄停了常玉喜的话,沉吟了片刻。
“本王如何不气,这群贱女人闹得内院不得安宁,本王早就知道安氏看似老实本分,却一直在本王子嗣上使些阴毒手段,不过看在铭